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,顿了几秒,猛地收紧,孟行悠感(gǎn )觉一阵天(tiān )旋地转,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。
有人说,你女朋友就是不爱你,对你还有(yǒu )所保留,对你们的未来没有信心,你们应该分手。
他的成绩一向稳定,分科之后更是(shì )从来没掉(diào )出年级前三以外,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。
一个学期过去,孟行悠的文科成(chéng )绩还是不(bú )上不下,现在基本能及格,但绝对算不上好,连三位数都考不到。
然而孟行悠对自己(jǐ )的成绩并(bìng )不满意,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,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,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(xìng )名,还是(shì )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迟砚没有(yǒu )劝她,也(yě )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。
迟砚往后靠,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,继续说:现在他(tā )们的关注(zhù )点都在你身上,只要放点流言出去,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,就算老师要请家长,也不(bú )会找你了(le )。
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,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。
孟行悠暗叫不好,想逃连腿都(dōu )没迈出去(qù )一步,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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